是他,只有他,唯有他,他的汗湿、他的急喘、他的激情、他的纵放,把她带入那片漩涡,那片美绝喜绝的天旋地转中。是那银瓶乍破的一刹,她可以什么都不要,只要与他缠绵,缠绵,缠绵到极地。
***惟刚在欢极中睡去,又在睡梦中醒来。
他的胸口上仍负著沈沉的压力,是约露柔腻的娇躯在他的臂弯。他从枕上抬起头,瞄瞄几上的小钟,指针在十。他困著了近一小时。
约露偎著他,一头秀发披散在他胸膛,札得他痒痒的。她悄悄蠕动了一下,他侧了侧身,低嗅了声,「约露。」
她没应答,小虾儿似的蜷曲在他怀里。惟刚把遮著她脸蛋和肩膀的发丝拂开,一室杏黄的灯色熏陶下来,把她一身肤色映照得像惟刚那方红花芙蓉印,娇得教人恨不得把她塞进心口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