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陷在他的囹圄中,她是他的。她是他的。
惟刚情不自禁低头吻她那温热的、沁著汗香的颈子。约露猛然一颤,她闭上眼楮。他的双唇摩挲过她的耳垂,像丝绒拂过珠玉,暖而润泽。他的嗓音低柔地送入她耳腔,震动她的心弦。
「妳有引人遐思的耳朵,妳应该常戴耳环,钻石耳环──像那天妳在酒会上戴的那─副。」「我的耳环不是钻石的,」约露轻喘著回道:「是水晶──我买不起钻石。」他知道,只有阔小姐才有那种东西。
「这些赞美女人的话,你该对你未婚妻说才对。」她说,嗔恨的调子,她恨自己露出了心态。
「我有了未婚妻──妳很在乎吗?」
她没回答,也没抬头,唯听他的口气似乎有笑意。
「那是个误会,」她听见他在说明。「很难解释──但是我没有未婚妻,如果我想和一个女人结婚,我会亲自向大家宣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