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对不起,我再煮过!」巴黎咬著编贝般的玉齿,眼儿定在他的衣领处,没勇气向上瞄。
他是怎么了?为什么要压著她?
况、况且,虽然巴黎很习惯绝砚了,但他实在压得她喘不过气!
「不必了。」绝砚回绝了她,又问:「热?」
「嗯……」她不敢推开他,也不敢开口要求他让开,只得讷讷点头。
绝砚迷上了玩弄她的游戏。他的掌穿梭过她的发,巴黎屏住呼吸,「我……帮你开窗子。」
他打开了她身后的菱形镂花窗,指尖仍停留在她的发中。
巴黎挪了挪位置,胸腔满溢著令人窒息的紧张。
绝砚……该放她下来了吧?坐在流理台上好奇怪……
「巴黎。」他唤她。
「嘎?」他不曾叫过她的名字耶!一时之间,巴黎像被蛊惑了那般,清澈的大眼对上他的……
绝砚存心要逼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