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,是她不知好歹、是她来招惹他的,绝砚说服了自己。
「呀──做、做什么?」巴黎还忙得一头热,他却忽然伸出手扳过她的身子,将她压向流理台。
「别忙了,咖啡壶没有插电。」他温柔的语调,仿佛情人间的爱语。
「什、什么?」她呆呆地仰起头望他,发觉绝砚刚毅的脸庞好近、好近,近得足以让她看清他的五官有多么阳刚……气味有多么好闻……
「我说,咖啡壶没有插电。」绝砚单凭只手,就将她提抱上大理石材的流理台。
「我刚刚……明明有插电啊……」在绝砚有力的环抱之下,巴黎的脑袋糊成了一团。
唔,她是不是生病了?
每次绝砚一靠近她,她便觉得昏沉沉的……上回是因为他没穿衣服,今天呢?他还西装笔挺的啊!
「你搞错插头了。」她插的是微波炉的插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