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这个习惯要改改,否则嘉安要是把你的金曾孙带回来,不每天哭闹才怪。」
一家子男人说话都像打雷似的,再强的心脏都难以承受。
这些天她一步也出不了门,连班都上不了,怎么可能和谁说什么,外公还真是小题大做。
被点醒的余仁发立刻降低音量说:「你说,你是不是和那小子曾经有过什么?」瞧他这话说得跟猫儿叫似的,一点魄力都没有。
要吼人当然就得要大声,否则怎么压制得了人?看这丫头又是一头埋进报纸里,连应个声都不肯。
反正乖曾孙还没回来,他还可以再练练嗓子。于是,他用大声公的声调再把问题问了一次:「你是不是和那小子曾经有过什么?」
其实不只是他,余家的男人都想对著她大吼;若不是瞧她当众晕倒的可怜样,非得全员吼上一回才行。现在,只好让当家做主的代劳这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