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她欺瞒了这么久,也该找出真相还给柔珊一个清白的时候。
丙不其然,刘金芳又开始她的拿手绝招,鸡猫子喊叫的唱起大戏来。
「你怎么可以让旁系的人入主唐城?你父亲和叔叔会死不瞑目的。」她作势由皮包里取出手帕,按在眼角拭泪。
眼泪诉求是第一招,她总是能哭得让外人也跟著一掬同情之泪,但他已见过太多回,免疫力早培养出来。
他没说话地任她一个人唱独脚戏,让她自讨没趣地结束。
嘤嘤啜泣若没有劝慰,久了还真是无趣。刘金芳只得抹了抹脸上从未出现过的泪痕,将手帕丢回皮包。
「唐城是你太爷爷,还有几代祖先胼手胝足打下的江山,你舍得看它落入他人手中?」刘金芳诉诸中国人最讲究的「孝」一字。
这一招使过的次数也不下眼泪招数,顾学维早知道如何回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