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知道杼儿姑娘以为我是属于哪一种?」种肇禹不恼也下气地笑著问她。
「我所知道的王爷,虽不至于欺负下人却欺压小姐,称不上游手好闲但也不务正业,当然啦!王爷家产丰厚,一时半刻怕也败不光,但风花雪月常不时听闻您的大名,不如王爷来告诉奴婢,您是哪一类的人。」肜杼儿聪明地将问题丢回给他。
「要我说,种畹早晚嫁入名门,当家的能力自然得多多磨练,而王将惊城交给我管理,怎能说我无所事事呢?你不也是在那儿找著我的?饮酒作乐只能说是调剂,尚不至于如外人所传那般不堪。」种肇禹一一替自己辩解。
「王爷怎么说怎么是!」她言不由衷地应道。
「你很不以为然?」依他对她的了解,她不可能这么快改变对他的坏印象才是。
「奴婢不敢。」她谦卑地表示。
「看不出来有什么是你不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