肜杼儿斜睨他一眼,「别人羡慕你还来不及,你却挺多抱怨的。」
「我宁可回复到孤家寡人的生活,不用被家里争宠的女人给烦透。」他真是悔不当初。
「王爷整日流连花丛不知道要回家,奴婢实在瞧不出有哪点不比以往的。」她嗤鼻道。
「我瞧你挺不怕我的。」居然胆敢一再地犯上,而且不论明著暗里都在挖苦他。
「主子该是让人敬畏而非惧怕才是。」
「说得好。」种肇禹愈来愈欣赏这敢直言无讳的小女人,心里对她的喜爱又更多些。
「但也有主子是让奴婢抬不起头来的。」肜杼儿接著又说了一句。
「例如……」不知道为什么他直觉她是在暗喻著他。
「有的主子整日游手好闲、无所事事,还有那种镇日欺负下人、或欺压良民百姓的,更有终日只知饮酒作乐、以败光家产为业的公子哥。」她一口气唾弃工三种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