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有记忆以来,杜宇庭还是头一次看到母亲病得这么严重,他震惊得无法思考,好担心她就此沉睡不起。等到他弄清楚母亲会病倒的原因后,心底不由得生出一种想杀人的冲动。
「他在你冒著生命危险为他怀孕生子时背叛你让另一个女人受孕,那个男孩才跟我差三个月!」
「我知道……」血色自咏菡的颊肤迅速消失,垂下眼睫黯然的回答。
「最可恶的是,他竟让那对母子跑上门羞辱你!明明是他们不对,为什么受到伤害的人是我们!」
她没法回答儿子,这也是她想问苍天的呀。为何受罪的总是无辜者,那些始作俑者反而没事?但她除捂住胸房痛苦的蹙起眉外,一句话也说不出口。
见母亲这么难受,杜宇庭自责不已。他只顾著发泄自身的愤怒,忘了母亲根本承受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