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事根本不值得您想,爷爷和外公会处理……」
「是吗?」咏菡摇摇头,看进儿子深黑的眼眸。
这是一双社家男人的眼楮,当它们注满温柔的情像时,足以迷倒众生;而当它们想要无情起来时,造成的破坏力令人胆寒。此刻宇庭的眼里正酝酿著一股愤怒,一种想要摧毁一切的恨意。
「不要恨他。」她著急的捉紧儿子的手。「他是你的父亲,就算他有千般的错,也不能怪呀。」
「妈……」杜宇庭咬紧牙根,下颚抽紧了起来。他无法忘记接到祖父及外公的电话急急从美国赶回来时,在医院看到母亲的那幕。
安静的躺在床上的人儿,口鼻都罩著呼吸器,平时还有些血色的容颜跟床单一般白,手臂上插著不同的管子,长长的睫毛无力的覆在脸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