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今天不寻常的举动以外,更别说能从一园子哑巴丫环的口中,听到什么耳语,原水伏夜庄里用的尽是哑子下人,是想避免丫头们嘴价的恶习,如今却成了最不方便的事。
虽然他极力辩称自己不是善求恩,但事实确是如此,任凭他也改变不了,每当地热络地喊他「恩哥哥」时,总会让他误以为她是在讽刺他的残疾,毕竟他早已不是过去—派潇洒的善求恩,这笔账他是该算在漠府的头上。
如今她认出了他,她非但没有一脸嫌恶,还时时想与他亲近,他真的弄不懂她是伪装的,或仅是出于同情,他绝对不会相信,她对他还有感情,更别说「爱」这个字。
可为何每当她澄澈的眸光注视著他,他总会看见满身罪恶的自己?尤其当她对他绽开不设防的微笑,总让他情不自禁想搂她人怀,难道他对漠府不再有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