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,还有事吗?」黑湛的瞳眸定在那张闪烁犹疑的脸庞,摆明他心中有鬼。
「呃……其实是……」朝子萧咽了口口水,不知该不该说。
「快说,别吞吞吐吐的。」他烦躁地动气。
朝子萧冷汗涔涔,最后想起「她」的交代,只好黯然放弃。「没什么,属下先告退了。」
善求恨狐疑地望著他匆忙离去的背影,满心的疑惑,但仍是将视线转回案上的账簿上。
他努力想将注意力放在密密麻麻的账本上,过了半个时辰,依然徒劳无功,他根本一个字也看不下脑海里满是朝子萧古怪的反应,索性合上账本,免得越看越越烦。
十多天过去了,他以理智克制自己的心软,强迫自己不要去管她的脚伤,毕竟那不该是他关心的范围。
不知是否为凑巧,天天来他书房报到的朝子萧,竟也没从他口中听到一点关于她的风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