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,广泽先生说他不太喜欢这间房,我要写明信片就到这儿来写,不准在他床上趴著写。」倪霏碧走离写字柜,这会儿,换她站在门边,看著房里的乔隐妃。
乔隐妃转过头来。她这才看清女奴真面目——真是年轻貌美、青春,穿著祭广泽买给她的露肩曳地裙,长发披垂两侧,就像画册里的神话仙女,不用化妆,已是红唇、肤透、眼清丽,莫怪孤爵放不开她。
「对不起,其实广泽先生不在,我可以在房间写就好,但是他今早才说不准我在房里任何地方拿笔用……他说我发出任何声响都会纷乱他的思绪——」
「你还得意搬弄?」乔隐妃出声打断倪霏碧。她认为这女奴在炫耀,怒气一下腾上来。「孤爵来这儿是赶工作,你占著他的时间在水上屋胡来,耽误了大事,是你这女奴负得起责任的吗?」
倪霏碧张大美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