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不是世界末日,这场暴风雨过去,我可以写明信片给外公和爹地妈咪吗?」
「可以。」恩准的口气。
祭广泽舒泰慵懒地坐躺在按摩池里,怀里揽著他的小女奴,大王昏君姿态地吃著小女奴一口一口送进嘴里的鞑靼生牛肉。他的小女奴很执著,有洁癖,挖缺了的心,马上把它补完整,变成越来越小、越来越小的心,直到全部进了他脏腑之中。
「好吃吗?」喂下最后一口,她纤指掠拭他唇角一点点沾染的汁液,轻语:「您还满意吗?」
祭广泽捉住她的皓腕,含住她的指腹,吮掉残余滋味,一手拿开她端持的餐具,往后射出遮帘外。
……
直到他仰起头来,大口大口喘气。她说:「我是不是有毛病?广泽先生?」
她昨天还是个处女,今天成了一个色痴,是因为末日临头的彻底解放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