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奇怪’的女人容易在一觉醒来之后要我把什么都忘了,我不是‘种马’,也不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等动物,我要的女人,她必须身心都属于我的。」
「我的心永远不会属于你的。」她觉得自己的自尊被人践踏了。
她今天到底怎么了?为什么……为什么那么渴望楚的怀抱?人是不是一生病,所有的意志力都变脆弱了?
「你欠我一条命记得吗?一个连命都是我的女人,她的心也势必属于我。」如果要得到一个人霸道是惟一手段,他会毫不犹豫地如此对她。
「我不属于任何人!」
他托起她的脸,「你就属于我的。」他坚定的语气和眼神令贺怀嫣倒抽了口寒气。
这个她曾热爱的温柔男人,何时变得如此?
他的那股气势仿佛天生领袖,诉说著他想要的东西,没有一样要不到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