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在楚仍迟疑地看著她时,她皓腕往他颈项一勾,主动送上香吻,柔软湿润的唇摩娑著他的,双手青涩笨拙地模索著他衬衫上的扣子。
软玉温香在抱,哪个男人不动情?更何况怀嫣又是他喜欢到无以复加、爱到生命里头的女人。想得到她的心比任何人更甚,可终究理智退了所有的激情。
「你生病著。」他喘著气拉回她已退到腰间的睡袍。春光乍现的炫目刺激著他每个细胞、每条神经,不过,他理智的脑袋还没刺激坏了!
「我是生病著,可脑袋还清楚,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」她羞红了脸,看著楚理著方才被她解开的衬衫钮扣和抽去的腰带,她没勇气对上他直视她的眼。
「是吗?」他理好了衣服,坐到床缘,「不是说你自己今晚‘有些奇怪’?和‘有些奇怪’的女人上床,我有些不放心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