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总要见到他之后,才知道自己想他念他有多深?
惟刚来到她面前,半晌没有出声,一味看著她,长长地,长长地,忘怀时间和一切的
凝视。他抬起一手轻轻抚住她的腮帮子。
「妳好吗?」
这一声温存的询问,使得泪意涌上来,堵住约露的喉嘴。
她作不了声,却
不由自主把脸颊偎入他的手心,闭上眼楮。柔腮与掌心娓娓地厮摩,像在互诉衷曲。
「社长,您要的资料找到──」有人不知在哪一头呼叫著。
惟刚拖泥著不走,手心仍留连在她颊上。然后,他挪了脚,人一步步的移走,手一吋
吋的拖开。最后一根指头依恋地滑过她的下巴,留下一丝温暖的余韵。
他终于转身去了。
约露靠在墙上,失去所有力气,那一波波颤意从骨子里冒上来。没有讪笑,没有轻藐,
她该知道他不会这样对待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