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需要说得这么明白吗?
黎玫欢吞了吞口水,稍微平定心情。
「既然这样,我就不多说废话了。我想说的是……」她力持镇定,冲著他笑说:「那一晚发生的事,就请你当作……是一场梦吧!」
她话一说出口,严睿熙只觉得自己被她当场甩了一巴掌似的难堪,心中有股奇异的感受不停地往上冒……
她是什么意思?当作一场梦?这种话她竟然说得出来,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?!一场梦?梦?
为什么她可以笑得这么不在乎?
本来摆放在椅子扶手上的一双大手握成了拳。无法否认,他的心受伤了。
「所以我只是你用完即丢的东西?」他的嗓音冷了几度。
「你……不需要把自己说成这样……」黎玫欢咬著下唇,无法从他冷淡的面容猜出他心中的想法。
「一场梦?你的想法还真是洒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