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惟刚脱去上衣,往椅上一放,果著上身,向她走来。
约露面色泛白的,退了几步。「你──你信口开河,你根本不懂!」
惟刚来到她跟前打住,低下凛冽的目光看她。
「相信我吧,约露,没有人比我更懂。」
他迫得好近,胸肌结实,体温袭人,约露本能地感到危险,便是想退却也退不得,她身后蛮横著一张大沙发。
「让她和我做朋友,约露,她需要朋友。」惟刚没有言明的是,他对梁母有份特殊的感觉──不单为著她与以霏酷似,更因她的慈蔼温婉,让他涌生了孺慕之情。「不行。」
「那么让我和妳做朋友。」
「门都没有。」
这话答得太惊惶,太断然,露出一线破绽。惟刚向她压境而来,嗓音却极低极低。「我觉得妳不是恨我──而是怕我。」
「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我一点也不怕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