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她不明白,所以她劈头就问:「你到底是什么意思,方惟刚?」
他那忠心耿耿的秘书小姐也不明白,所以她气急败坏追进来喊,「梁小姐,妳不可以这样擅自进社长室!」
惟刚兀自摇头。怎么女人总像油锅里的柳叶鱼,热油四溅,滋喳作响?他慢条斯理自桌前回过身来。
「施小姐,麻烦妳上十楼房间,帮我拿件干净衬衫下来好吗?」他说。
施小姐愣了愣,觑那约露一眼,还是照吩咐去了。
「你趁我上班不在家,到我家骚扰我母亲,究竟居心何在?」施小姐一走,约露顷刻大声盘诘。
惟刚叹口气,巴不得手上有个锅盖。
「回答妳的问题,约露,」他平心静气的,「第一,我不是『趁妳不在』到妳家的,我视察纸厂,顺道绕到府上看看,其次,我也不是『骚扰』令堂,而是去探望她罢了,最后,我别无不良居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