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想起自他受伤后,她就紧迫盯人的跟进跟出,他实在无法反驳那个可笑又异想天开的可能性。
「她学得很勤快,不过领悟力跟反射神经都奇差无比。」靳以臣没正面回答,把玩著手上竹剑。「每天那样摔她,摔到我都怕了,不过倒没听过她喊痛。」
白痴。若真要靠她保护,不如他自动认输快点。秦练堂闷想著。
「她也不过才来半年,算是很努力适应环境了。」靳以臣认真地说:「她失去母亲之后,连自己的伤痛都还来不及调适,就被桑叔派去照顾你,虽然她没有表现出抗拒或不满,但心里的感觉并不会比你好受多少。」
「既然不甘愿,那为何不拒绝?」这就是他讨厌她的原因,仿佛想就此赖定不走,占据他的生活。
「她性子就是如此啊。」靳以臣无可奈何的叹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