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之日,钟可盼异常安静,顺从地任由母亲为她打扮,连婚礼进行时,她都沉默不语,让仪式顺利的进行。
直到了新婚夜,所有人皆离去,独留一对新人在房中两两相望时,钟可盼才冷声道:「都如你的意了,如何?是不是很得意?」
身著艳红礼服的钟可盼让尧运行惊艳不已,只可惜她一脸冷霜。
「我是很得意啊!」见她刻意保持距离脸警戒地盯著他,他反倒自在地脱衣服。
「你!」他在干什么啊?
他确实为四年前她离去发狂过,不过现在她是他的了,属于他一个人,这份迟来的甜美他正打算开始享用。
「哼!」钟可盼别过头,拿著睡衣直接走进浴室。
「慢著。」尧运行在浴室门关上前一刻挡住了。
「我要洗澡了!」钟可盼再次用力地关门,但还是没能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