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答案只有一个——她根本就是在作戏,想把他耍得团团转!
贝起残佞的笑容,他阴森地开口。「廖俪淇,如果你以为掉几滴廉价的泪水,就可以博取我的同情,甚至洗涤你的声名狼藉,哈,那你可真是打错如意算盘,也太低估我展仲尧了!」
无视她猛然一震的纤躯,他更无情地道:「你可以滚了,我会叫司机送你回去。」轻蔑地抹抹唇,像是要抹去她的滋味般。「虽然你早就是残花败柳了,不过,尝起来的味道还可以,没有狐骚味。」
湘弥听了更是怒不可遏。这该死的男人,占了便宜还敢如此羞辱她?是可忍、孰不可忍。一股火气由腹部窜起,她一个箭步奔向他,想也不想地高举起右手——
「啊!」
她的手被展仲尧精准地攫住,那劲道几乎折断她的皓腕。他冷笑,进射的怒芒彷佛一柄锐利的刀,几乎将她切成两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