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等一下就到家了,再忍耐一下下吧。」盛泛现在不仅是张珈尹的保镖,还兼差充当她的司机。
「要不是那些无聊的人占据太多时间,早就可以回来休息了。」她揉揉有些酸疼的肩膀抱怨道。
「他们是关心你啊,好歹你也是个响叮当的人物,是经过民意洗礼的立委,他们听闻你差点被炸死,怎么可能无动于衷?」他笑看她嘟得老高的小嘴。
「他们的阿谀奉承都是虚以委蛇,哪是真的关心我!幸好他们也怕自己破不了案而不敢声张,否则再招来一堆记者七嘴八舌的问东问西,我铁定会被他们一再重复、无聊又没建设性的问题烦死!」她的脸皱得跟苦瓜一样,苦不堪言啊!
「那也是没法度的事啊,谁教那是他们的工作呢!」
「盛泛,你真是个体贴的女人,你的善解人意让我觉得好惭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