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灿蓝打结的眉头稍稍松开。
骆英翔沉吟。
他一直以为她没有家人,才会一个人租屋在外,生活上遇到困难,也只能独自面对解决,没有求助的对象。
不过,他不打算过问太多,毕竟,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不愿特意提起、想刻意保留的秘密。
他也是——例如他真正的身分。
他的父亲是知名银行总裁,而他是家中长子,学的是经济,本身也很有兴趣、很乐意向父亲学习。
「就当你把房子借给我,等领到薪水,我会付你钱。」灿蓝很焦急,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。
「不是要去拜托其他人?」骆英翔兜回来损她。
灿蓝恨得牙痒痒的,抓起他的手,冷不防又在他手背上留下深红的齿痕。
「你来真的!」骆英翔对她像动物一样的行为,感到又好气又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