雹沁站在私人游艇的船首,看著海平面上即将沉落的夕阳,心情宛如那颗要被大海吞没的火球,逐渐跌入黑暗。
从饭店离开后,她的心思没有一刻不停留在上官浚抱著阳安琪的画面上,那相拥的身影像个魔咒一样,死缠著她不放,把她的玩兴全都赶跑了,更遑论陪阳定邦谈天说笑。
她到底哪里出了毛病?看见上官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有什么好痛苦的?她真是愈来愈搞不清楚自己的心了!
之前听见他要和方天艾结婚她也不曾这么失魂落魄过……谁来告诉她这一切究竟怎么一回事?
她就像被人抢了玩具的孩子似的心有不甘,可是,那玩具明明就不是她的呀……
看来这三十年她是白活了,她竟然会如此不成熟!
阳定邦端著两杯香摈来到她身边,笑著说:「你怎么了?从刚才就一直臭著脸,和我在一起真的这么痛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