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可是在帮你认清自己,为了逼你承认,我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吧!」他小心地踫一下瘀青的左眼,不由得瑟缩一下。
「如果你真的想放弃这段感情,那就到楚烙那儿去住吧!」雷浚开口道。
雷澈没有应声,支手托著右脸,他的牙又开始痛了。
雷浚和雷澈回到到家时已将近子夜,雷澈在客厅中踱步抽烟,不知走了多久,他在思考他到底该怎么做?
突然,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起,有人用力拍打著门。「舅,开门啊!舅——」
「唰!」一声,上锁的门应声而开。「什么事?」雷澈站在门口。「这么晚了你还不睡。」他皱眉。
茵茵喊道:「雨浓不见了——」
「什么?」雷澈心一惊,猛地抓住她的肩。
「我刚回来,开门的时候发现灯火通明,就觉得很奇怪,因为每次只要我晚回来,雨浓只会替我留玄关的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