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一阵关心地询问,楚烙笑著回答:没什么。动动筋骨,五分钟后,两人才又得以坐回吧台前。
「你的。」雷浚自西装口袋拿出打火机钥匙圈,放在吧台上。
雷澈瞪著他。「你——」
「是我叫他藏的。」楚烙将卫生纸塞到鼻孔内。「我的左眼是不是瘀青了?」他连眨眼都疼。
「我应该连你的右眼一块打肿。」雷澈将打火机系回腰上,喝了一大口酒,他的嘴角好像破了。
「幸好我是广播主持人,否则我这样子怎么见人,我的下巴好像快碎了,你下手还真狠。」楚烙猛饮一大口酒,指关节仍因挥拳而疼痛,太久没打架了。
「这下你不能否认喜欢上她了吧!」楚烙举起酒杯。「来,庆祝一下,在三十三岁的时候,终于谈恋爱了,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一天。」
「你别再念了行不行?」雷澈揉揉太阳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