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知本身没有艺术细胞,无论如何努力、用力,插出来的作品仍旧是一团糟,连比她晚拜师学艺的人都做得比她好。怎会这样?难道老天爷没瞧见她的努力吗?
朱丹毓无话问苍天,抖抖手上朝九十度下垂的花花草草。可怜的阿花、阿草,并非她恶意虐待,她亦希望阿花、阿草能遇上手巧的好主子,无奈天命不可违,阿花、阿草注定要丧生在她手上,合该怨不得她!
默默的为阿花、阿草哀悼一番,良心总算得到一些慰藉。
这已是她的例行公式,每日于回家途中好生可怜阿花、阿草一番,尔后回家接受妈咪颓丧、不敢置信的目光,再来便是大猪公刺耳的嘲笑。想她家中已经堆了好多盆不堪入眼的花草,严重破坏了居家优雅的格局,可怜的装潢、可能的家具、可怜的家人、可怜的空气、可怜的细菌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