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我有这种念头,当初在上海火车站时,我就会接受你的「爱国捐献」。」季襄特别强调后面几个字,含著极明显的讽刺意味,又说:「但我没有,为什么呢?因为那是你的钱,你身上仅有的盘缠,无论它是如何来的,我都没有资格要,更不用说去费心抢夺或拐骗了!」
他说的话很合理,但陈若萍是他的崇拜者,向来附和他的每个想法,应该不会信口
胡言。她心念一动,说:「或许你用的是「放长线、钓大鱼」的技俩。你假装不要荷包里的金饰,先降低我的戒心,再去向我父亲拿钱,等到我被抓回去,你就有两笔财富了。」
这下子季襄的脸不只是僵硬,而且还铁青,她可以感觉到那滋滋作响的怒气,只差没有七孔生烟。
「很好,你果然聪明,而且还聪明过了头,连这万全的计策,都替我想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