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涌的泪水已经淌下,往他们唇里流,有些涩,还有些甜。
雅代几乎站不住,出于本能地往他身上靠。松流远抱起她,走回住处。
进了房,他说:「代代,这是给你的授帽奖励,还有,惩罚——」
她不该去化装舞会,不该让人模她的发、不该让人踫她的脚——他一直到刚刚才发现,她细嫩的脚底有被处理过的痕迹。
她不该让人踫她,即便那人是柏多明我也一样——她不该!
松流远眸光深沉,凝望著怀里酣睡的小女人,大掌时而抚著她露在被子外的雪白果肩,时而模著她柔细的短发。
这个顽强的小东西,到底是侵入了他的心。她怎么说的——
我赢了……
是啊,她赢了。
松流远低头,轻轻吻雅代的睡颜,吻她的眉、吻她的眼、吻她的鼻、吻她的唇。她的唇很软,柔润,淡淡柠檬香,树蜜般的甜,这味道,他极其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