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怕挫折、不怕悲痛,就怕没有他的期待……
「代代!」
电梯门终于开了,走出来的人是松流远。
「你在这里干什么?」他抓起她的双手——冰得可以——发觉她在发抖。「你什么时候醒来的?怎么不多穿件衣服?」他拥她入怀。
「头好痛……」她哭嗓低语。
「你这是宿醉。」他温柔又微怒地说著。「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喝那么多酒。」他要惩罚她——不煮解酒茶、不给止痛剂!
「头好痛——」
她没资格喊痛!
松流远俯首吻住雅代的唇。
她一定不知道,她磨了他一整晚,他才痛。
松流远舌尖顶开她的齿,窜入她口中,卷裹著她的舌,咬吮交替。
这是第一次,他吻她,有著凶狠、有著热烈。为什么这么突然?雅代脑中一片空白,无法思考,视线也开始模糊,看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