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瞧,为了咱俩的一顿午膳,你一共抓了十条鱼,全把它们上架烤了,而我不过是宰了只熊。熊有熊命,鱼没有鱼命吗?大家都是一条命。要论残忍,今天你了杀了十条命,我不过是要了熊一条命,所以你比我更残忍。」
少年就著湖水洗净熊掌,趁著承祀发呆思考他的话时,将熊掌上了烤架,不慌不忙地从腰上系的一只皮囊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罐子。
承祀不得不承认少年的话有理。熊有熊命,鱼自然有鱼命,若比残忍,他的确比少年残忍。况且死了的熊,是计较不了人对它的残忍的,以前他又不是没吃过熊掌,刚才那样说真是假道学。
「我追大白有八天了。那家伙冬眠一醒来,就四处找东西吃,数名猎人因它受伤,一名老樵夫被它吃了去,附近村落的居民被它骚扰得日夜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