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作证……」谢雪君眨眨眼楮。「所以妳一直到年底才上台北来吗?」
「不完全是。」她抓起刚刚丢过去的抱枕,紧紧抱住。「还有工作的事,还有感情的事,全部挤在一起发生。那阵子,有一点混乱,心情很糟,所以,我连姑姑的葬礼都没有上来台北。」
谢雪君恍然点头。「原来是这样。」
「嗯,就是这样。这其实不是借口,我应该上来参加姑姑葬礼的,不过……」她勉强扯动嘴角。「我没有那样做。」
谢雪君摇头,伸手拍拍她的手臂。「池姐不会介意的。那只是一个仪式,她一定会这样说。」
她只是笑笑,没有多说话。
似乎察觉到她的难堪,谢雪君勉强勾起嘴角,叹气。「……老实跟妳说喔,新羽,其实池姐的葬礼我也没有去。」
她瞪大眼楮,很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