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……
契尔崩溃地倒在她的身上,小房间内只闻两人粗重的喘息声。
她的指尖停留在他大腿的伤疤上──战争留下的伤痕,但她知道他心里的伤痕更深,而她衷心祈祷它已不再束缚他。
契尔终于抬起头,轻吻过她的颈项。「妳真是个不好相与的女人,」他喃喃。「喜欢涉身险境,惹人生气。」
「如果这是惹你生气的结果,我想我或许会更常这么做,」她轻囓著他的肩膀。「不过我得说,你在干草堆上打滚的工夫比你的朋友韩伯伟强多了。」
契尔咧开笑容,吻上她的唇角。「至少我没有拿自己差劲的诗作虐待妳的耳朵。」
「幸好如此。」她也笑了,而后神色一端。「但你给了我更多──许多许多。」
「谢谢妳今晚给予我的一切,我感觉像是整个被掏心剖肺,但现在我真的觉得好多了.真的很奇怪。」他再度亲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