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说了这几个字后,他就不再说话,相夏至也不引他开口,两人默默走著,踏过嫩黄的小花,踩在微显荒凉的商道上,相夏至偷瞧他,他在瞧一地的绿。
很快到了山口,南下的商队要加快脚程,有人在前头遥遥地喊:「相居士,上车吧——」
她应了一声,笑容如常,「侯爷,我走了。」
望月深深地看著她,没有说话。
她开始往前赶,疾行几步,又一回头,想再道一句「保重」之类的话时,看见望月的眼,心突地一跳,立即转回去,跑向商队。
望月凝视著她的背影,终是没有开口。
——***——
又是月圆,夜凉如水,篝火熊熊燃起,舟车劳顿的商旅们围坐成群,谈笑风生,忘尽一天的疲累。
惟有她在人群之外,孑身一人,站在树下出神。
凝眸看向手中那一管碧绿,想著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