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艰涩的吐出这串话,绝砚的俊脸上有著不自然的红潮。
巴黎没动,也没抬头,否则她会望见,这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男人,眸光里闪烁著害怕失去她的不安。
「是不是逸勋哥哥骂了你,你才不得不找我?」受过伤的心格外敏感,绝砚的每一句话都被她擅自批注得很不堪。「不必勉强,我去和他讲道理,你大可……」
「该死的!」他大吼著堵住她的话。「我没有勉强!没有人能够勉强我,OK?是……是我自己……要你留下来的。」
他伤她很重,是吗?瞧她此刻小刺猬的模样,他每说一句话,她便扎他一针!
「……」绝砚气坏了的五官扭曲得很不好惹,巴黎暂时住了嘴。
「留下来。」他只要她留下来。
顿生的雾气再度遮住她的视线,巴黎掩著泪脸,懊恼低叫:「你一下子叫我走,一下子又叫我留,我到底算什么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