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砚从她身后环住她,下巴顶在她的发心上,柔柔的说:「你睡不好,是不习惯光线的转移吧?我叫人把落地窗都拆掉,只留下气窗,还换掉蕾丝窗帘,改用厚重的布料,这样子早上的阳光也晒不进来,你可以睡晚一点。」
巴黎又想哭了,自掘坟墓的问:「为什么是改你这里,不是我的房间?」
他相当诚实的回答:「因为我想要你住进这间房。」
她是他的女主人,不跟他睡一起,她想睡哪儿?
「你笃定我会答应?」
「我不敢奢望,但我期待。」
「也许我不爱你了呢?」
「那──只能说我活该吧!」好惨!
「巴黎,别急著否定,让我弥补过去的愚昧,我……」
他阖上眼,有点说不下去。「我承认,这辈子我都无法宽恕任虎,但是你不一样,靖师兄说的对,比起我,你更无辜,我小家子气的把仇恨转移到你身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