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到轻松自在,不觉得自己有危险。所以说,他认识这个家伙。」
「你为什么如此肯定那凶手是男性?」
她愣了一下。「我想我用的只是笼统的代称,比每次都说‘凶手’容易。恐吓法官的那些罪犯也都是男性,所以我就不知不觉地那样想。此外,送我项炼的那个怪胎极可能是男性,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法官是他杀的。」
「嗯。」寇子抓抓下颚,仿佛在考虑那个可能性。「他有没有再和你联络?再寄东西给你?你有没有接到挂断或不出声之类的怪电话?」
「没有,什么都没有,只有那条项炼。一次事件不构成模式,对不对?」
「你听过那句俗话。偶然发生,不算什么。」
「我也是那样想的。」
他灵活地穿梭在公路的车流中。「昨天晚上,你说你去看电影是为了让他有机会接近你,如果他在监视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