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空又开始飘起细雨,他启动雨刷。
「我知道他认识。」他说。「但你为什么那样认为?」
也许他终究并非完全相信她是清白的。那个念头使莎兰的热情冷却下来,如她所极需地拉开了与他的心理距离。
「我了解法官,」她说。「他绝对不会不锁门。每晚就寝前我都会检查门窗,他从来没有让任何一扇门没有上锁。进入屋子后随手锁上前门已经成为他的反射动作。我猜那是他在罗夫人生前第一次有人扬言要杀他之后,养成的习惯。但是昨夜──」天啊,只不过是昨夜,感觉起来却像一个星期前。「前门没有上锁。」
「可能是巧合。」
「他唯一忘了锁门的那夜就有凶手来找他?」她嘲笑地瞥寇子一眼。「我可不那么认为。我认为是这个人来按门铃,法官认识他而开门让他进入。我发现法官时,他坐在躺椅上,脚垫是升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