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自己也有不能应付的情况啊,特别这种完全出乎她意料的过招方式。她默默在心底反省警惕,自己看来过分自信了——他绝对不同于她在汉宫和朝廷里遇到过的那些男子,而是没有被礼教熏陶束缚过的野蛮人。想说什么就说,想干什么就干,想要的东西就毫不犹豫伸手去拿,匈奴人都是这样的吗?这该说是直率呢,还是因为他世子的身份而养成了这种自大恶劣的习惯?
不管哪一种,都绝对会是她的麻烦。她已经习惯于宫廷中以礼教掩盖的勾心斗角,对这样这样直接的交锋是既无经验也无胜算,更别提与他天差地远的蛮力了。
认命地乖乖窝在他怀中,浣春只能不断祈求老天,千万不要让护送的金吾卫和匈奴兵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——堂堂大汉公主全身湿透地和按辈分算是自己庶子的男人紧贴在一起,无论事实如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