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蠢女人!」他再度确认这个事实,伸手一把抱起她,连人带琴护在胸口,向营帐走去。
她不由惊呼一声:「放我下来,我自己能走!」
他理都不理她,等这女人自己爬回营帐,早冻成冰块了,那时他找谁报复去?为了口后的开心著想,决不能现在让她轻易死掉。
再不甘不愿,她也没办法。两人都一身透湿,冰凉的衣物贴在一起,她立刻不由自主打起寒战,但很快地感觉到湿衣下灼热的体温,因为极度寒冷下更让人觉得热到几乎发烫。
烫的不仅是他的身体,还有她的脸。自四岁起就不曾再让人抱过,更除了幼时父皇的搂抱外再没有男性能如此近身相接,此刻的浣春简直连手脚都不知该怎样放,只能紧紧抱住怀里的琴,低垂下头,努力抑制住脸上一波一波涌上的热流,生怕让他看出她的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