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样?」
「我复职了。他们裁定是正当射击,明天恢复上班。」
「很好。」她重重打了吊袋几拳。他庆幸她泄愤的对象是拳击吊袋,而不是他。
他冒险开口。「你呢?」
「你问的是,我什么时候要恢复工作吗?」
「对。」
「不知道,至少暂时不会。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在这个地区找到工作。在雇主眼中,我现在可以说是风评不佳。」
「你打算到外地找工作吗?」他尽可能以不在乎的语气问,但一颗心早就紧揪著。
「那要看喽。」
「看什么?」
她停止练拳,用毛巾擦掉脸上和手臂上的汗水。「他夺走了我的某样东西,」她平静地说。「他不必我就造成了伤害。每次想到性关系,都令我感到无助、憎恨和反感得无法呼吸。我想到我花了那么多时间练功,但在关键时刻到来时,那些功夫都没有用。我根本无法对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