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她从那时起就变得冷漠、自闭。
她从案发次日出院后就住在他家,不过是睡在客房里。起初他并不在意。他们都受了伤,她在头几天连最轻微的踫触都无法忍受。但在三个星期后的现在,他可就非常在意了。他想要她、他需要她,他希望他们的生活恢复正常。但是莎兰对他说的一切都置若罔闻。
「莎兰?」他喊道,想要把评议的结果告诉她。
没有人回应,但通往地下室的门开著。他拾级而下,拳头打在吊袋上的声音显示她正在发泄心中的愤恨。她显然已经运动了一段时间,因为肩膀上都是汗水,运动裤和运动也湿了一大片。她的表情严肃而专注。
他靠在墙上看她。新近愈合的伤口还带著粉红色,但再过几个月疤痕就会完全消失。她瘦了两、三公斤,使她的肌肉变得比较明显。他感觉到自己迅速亢奋起来。
她瞥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