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……我……」陆盈噘起唇,心底已是紊乱不堪,「你怎知道我根本没什么钱呀。不过有句话你倒说对了,如果我真的将它们撒在牛郎身上,何止会抱枕痛哭,还会歇斯底里地哀号咧。」
「真正来撒钱的人是拿金卡来花,甚圣还会为我们办附卡,了吗?」他眉宇一拢,「还不赶紧收好。」
「收就收。」陆盈将它们全塞进背包里,接著坐上机车,「那我就去瞧瞧,不花钱我一样得进去。」
反正她就是铁了心。与其说她想弄清楚酒店内情,倒不如说她想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。
「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」他眼光倏然暗下。
算了,他该做的也都做了,她真要往崖谷里跳,他也阻止不了。
「那是因为我有非常浓厚的冒险精神。」
这女人竟不知道自己就要陷于什么样的处境,居然还在那儿沾沾自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