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日早上,离袁韵雅平常醒来的时间晚了许久;她最近越来越嗜睡了,是任祖雍把她累坏了!
她睁开双眼,转过头看著身旁已然空了的床位,伸手轻轻抚过,上头没有一丝丝他残留的温度,可见他已经离开很久了。
唇边漾开一抹幸福的笑意,甜进了她心底。
从那天严卿的服装秀过后,当晚任祖雍真如他所言的来找她,那夜他爱她的激烈程度是不曾有过的,好像怕失去什么似的。
之后不定期的夜晚,他总是会悄然出现,夺取了她的身子后,在她隔日睁眼时,又已不见他的身影,两个人根本没说上什么话。可是一旦说话,却又免不了要听见任祖雍恶意的言词。
这一、两个月他来访的次数比过去五年还要来得多。由于他来访的次数十分频繁,让袁韵雅即使是周末也不敢回家去,就怕他来的时候没见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