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」
「为何不说话?!你为何——」钟重愈是沉默她愈是生气,到最后竟然为之气塞。「你……你为何要这么像个死人?!」
因为他的确是一个死人啊。他不能明了她的愤怒,不能明了她为何总是要求他做些分明不可能做到的事情。
若是寻常人见到殷氏、知道殷氏的等待,他们会为她难过、替她心酸、为她抱不平或者为她觉得不值,不管是何种反应,那都是感受;但钟重没有,钟重对任何人、任何鬼都是无情的,好像那是一种物品,只是一张桌子或者椅子。
珍珠气得哭了,她恼恨钟重的态度,恼恨他如此的冷淡。多少年了?她跟钟重已经在一起多少年了她早就记不清楚,可他依旧是如此的冷淡冷漠。
「珍珠……」
「你不用说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