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常他比较习惯的是女人在看见他之后的害羞与慌张,他接收到的情绪多半是仰慕、羞怯、脸红,只差没听见女人的心跳声,当然,女人大多不会介意让他听见她们赤果的心跳声。
但是这个外表像高中生的女人,在他的面前却像个大婶一样自然又轻松,压根儿没一个女人该有的样子。
靠,这很有趣,该死的有趣极了。
费巧忙了半天,还不见他过来,手一挥,「喂,你还杵在那儿干嘛?来画画啊!快点,我等一下还要回公司发货,那个工读生没有我带著他,一定会送错花材,那我会忙到更没时间弄比赛的东西,快,快来啊!」
shit!他一定是疯了。
萧骧一模了模一个晚上没睡,初生的髭须,微刺、微痒,拔了又生,除都除不掉,突然笑了。
「你笑什么?快来帮我画一下我要的感觉。」她挥挥手,催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