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呵呵呵……」他咧开嘴假笑,「好高啊!」
气……气死人!
「这么美的房子,竟然租给个性这么差的人,还弄得脏兮兮的,啧!」不比了!她自动走向角落的原木桌,拉开椅子,毫不客气的坐下,「喂,如果你不租了,可以帮我引见一下你的房东吗?厚!这儿不种花,真是太可惜了,简直是温室。好啦!来画画了。」
这是在叫狗吗?萧骧一看她像个女王一般指使自己,太阳穴直冒青筋。
「我跟你说,其实我整个架构都想改,不然你帮我想想,如果我要像布置橱窗那样,但是主题不可以离开花材,要怎么办?」
他倚著墙壁,双手交抱胸前,看著自由自在的拿出纸笔,煞有介事在烦恼的女人,真有哭笑不得的感觉,没见过哪个女人在他身边还可以这样自由自在的,也没见过可以白目到近乎瞎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