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是不关我的事啊!我只是觉得妳很可笑。」他随便找了张长椅坐下,过长的长腿便闲散的搁放在长椅上,他自在得就像待在自个儿家里。
「我哪里可笑?」不要理他!这个人狗嘴吐不出象牙来,说的全是不中听的话,别理他!明知不该响应他,她终究还是忍不住问。
「妳哪里不可笑?为了个男人半死不活的,这样还不够可笑吗?」那天她与另一个男人的对话,他不想听都难,谁让那个男人在他耳边喳呼,所以他当然清楚她的心结所在。
她气得全身发抖。「你不是我,凭什么这样说我?」她的痛苦他不曾尝过,这样嘲笑她未免有失厚道。
「妳倒是说对了,如果我是妳,我会过得更快活!不过是失去一个男人,再找就有了,何必呢?」他就是搞不懂她在痛苦个什么劲儿?